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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有事相求 “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。”……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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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膳过后,晏乐萦瞧他一副仍旧心事重重的样子,难得主动哄他:“不如陪你去泡温泉?”

季砚的神色总算有了丝起伏,似注意力终于被转移,打量她一眼,沉声提醒:“你还病着。”

“早就好全了。”晏乐萦去牵他的手,冁然一笑,“哥哥今日不开心,雁雁自然作陪。哥哥……在含凉殿真的太无聊了,之前答应过我的,待我病好了,要带我出去走走。”

原来是有事相求,难怪如此热情,季砚眸色微闪,可这样的态度无疑令他受用。

他应了好。

宫人将晚膳撤下,他长臂一揽,将晏乐萦横抱起来。

晏乐萦倚在他身上,用手环住他脖颈,又凑去他耳边厮磨。

衣袖馥郁的暖香随之渡上季砚鼻尖,温热的气息也落在他耳垂,倏然间,他听见晏乐萦极其温柔道:“哥哥,你快过生辰了,届时雁雁会为你备礼。”

季砚微怔,垂眸看她,这一刻,姿容妍丽的小娘子好似还如当年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
那充满期待和关切的眼神,晶亮清澈,好像在他心尖烫了一下。

他抿了抿唇,又道了一声好。

晏乐萦立刻蹭去他颈间,“有机会,我们出宫去逛逛……”

她总是以这般的无辜撒娇来达成自己的目的,季砚扯动唇角,拒绝的话却说不出。

他又一次道好,旋即将她抱在怀里掂了掂,让她搂稳。

机杼再次打开,这次他们依旧沿着小道往汤泉池去。晏乐萦从他颈间稍微挪动了下头,侧目,盯着石壁上某处突兀发愣。

她已经注意到数次了,一排壁灯绵延灯火,唯有这儿少了几盏灯。

季砚向来爱将东西藏在暗处。

她没有骗虞黛,这个消息很真。

心思变得沉重起来,不一会儿,汩汩水声便隐约响起,热气腾腾的水雾已经开始萦绕在眼前,晏乐萦忽然又主动说起今日的事。

“今日我去了虞黛妹妹宫中。”

季砚步履稍顿,旋即又状若无事继续往前走,只淡淡应声,“然后呢。”

他必然晓得此事,她去哪儿都逃不开他的眼,这是他说过的话。

在他身上栽过跟头后,晏乐萦对他表面娇柔如当年,实则心底越发严阵以待,干脆自己先“和盘托出”。

她说起虞黛宫中有许多治国策论经典,虞黛还在学习,之后她们还说了些闲话。

“虞黛妹妹说自己常去后苑照顾那些伤残宫人,她真的很善良。”晏乐萦道,仰头看他,“所以,阿砚哥哥才会收留她吧?”

季砚沉默了一会儿。

先前不愿在晏乐萦面前提虞黛,存了太多复杂的心思。

一面他心中存着恨,仿佛不愿与她多话,更憎恶她总说些“你去找旁人”的话;另一面,他却又像个可耻小人,心底希望她能因为虞黛生出一点真实的醋意,好似她还是在意他的。

可她没有。

“若我嫁作他人妇”,八年前他会愿意成人之美,八年后他却想将晏乐萦锁起来,不许她再有任何逃离的机会,遑论她会嫁给他人这样的可能?

但那句“若阿砚哥哥有了别的小娘子,燕燕当真会伤心死了,绝不会叫你去娶别人”,晏乐萦却不再记得。

他们都已经变了。

饶是这般,八年后再度拥有她,经历了这些,季砚却觉得自己…又一次自甘沉沦。

他不想再被她误会,于是难得直言,“朕的密探一直在搜查废太子季淮的消息,两年前,密探在江南将其从一处林中救下。”

“她并非朕的嫔妃。”季淮与她对视,认真道,“雁雁,你晓得虞黛长得与你很像。”

晏乐萦微怔,心下竟诡异的,真的产生了一丝难言酸意。

她没想到季淮真的是因为这种理由将虞黛留下。

“你误会了。”季淮瞧她模样,无奈轻叹,将她搂得更紧,“彼时朕听闻密探来报,本想替她寻处落脚的地方便是,却意外知晓她与你似乎有血缘关系。”

“……血缘关系?”晏乐萦震惊。

何来的血缘关系,当年在晏家她仅有两个庶兄,主母则病逝无子,待到她母亲离开,她的父亲另娶,那也是过了好几年的事。

如何能冒出一个血缘关系的虞黛出来?可好似也能说通一些,不然世间怎会有那般相像的二人?

“季淮清楚朕的把柄。”

今日的季砚,许是因为她先软化了态度坦诚开口,还允诺会送他生辰礼。

他也难得软了口吻,与她说起这些。他看着晏乐萦道:“……是你,与你有关的一切。”

晏乐萦领悟了他的意思,心尖猛地一颤。

“虞黛既然与你有亲缘,朕不想随意打发她去,那时,她与你长得也不大像。”

季砚解释着,彼时虞黛也才十三四岁,都没及笄,只是在宫里将养了两年,长得越发像晏乐萦。

“这两年朕也一直在打探关于她与你的消息,可江南尚有季淮在暗处,他封锁了不少消息,所能探知的不算太多。雁雁,你也想想吧,晏家亦或是…你母家,是否有其他血缘。”

听闻他言,反倒有些茅塞顿开,的确不一定是与晏家有亲,或许是与她母亲……

母亲本是江南人,晏乐萦开始深思。

如此的专注,却叫她忽略了一桩本该拨云见日的细节。

即便季砚当真觉得虞黛有异,也没必要非叫虞黛留在宫中,除非他起初便笃定她会回到这里,亦或是他早便想好一定会将她重新捉回来。

季砚没有打扰她的思忖,他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娇艳小娘子。

如何能一样呢?

再多相似的眉眼,不同便是不同。

他的喉咙忽然艰涩,有些话又不大说得出来了。他原本还想说,留下虞黛,或许能叫这个“她的妹妹”劝劝她,让她好好待在宫中。

他早就在等着她回来,可怨又似乎在日夜所思中变得越来越深,最终淤积沉底,彻底嵌在心坎中。

乃至对外人难以言说,他连对虞黛交代这桩事都说不出口,一切成了讳莫如深的忌讳。

晏乐萦喃着,“也是,虞黛还很小,我说你也不该那么……”禽兽。

话戛然而止,余下的恐怕惹怒他,她及时止住话。

季砚却太容易辨明她心下的意思,将她揽得更紧了些,手下滑掐了一把她的腰窝。

晏乐萦哼吟一声,在他怀里扭动起来,又被他牢牢扣稳。

“朕无意将你与旁人作比。”似惩罚的力道,是因为想让她认真听他说话,垂眸,季砚目色灼灼,“…也无意去看他人。”

明知她的假意、虚伪、曲意逢迎,明知这一切仍是她的计策阴谋,他却依旧无法自拔地投身其中。

他浸在如此的浓情蜜意里……又看着她作茧自缚,待她彻底黔驴技穷。

此言一出,方才晏乐萦心头的酸,荡漾成了更深沉的涟漪。

她别开眼,不敢也不想再看他,生怕他探究到她眼底的淡漠,因而也没能察觉他眸间的深意。

她又想到自己还在拿他和季淮作比,有一瞬,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种极为难堪的心虚。

季砚没再迫她对视,行步间,又冷不丁凑去她颈窝,模棱两可道:“但朕晓得,你挺大。”

晏乐萦一愣,冷香自他身上传来,绵延成了一片羞赧,直观显现成她绯红的脸庞。

偏偏季砚还不依不饶,又捏了把她身上软肉,淡声道:“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。”

绯红蔓延至脖颈,她切齿嗔着,“你个不正经的——”

“还得再补补。”季砚若有所思打断了她的话,面上倒显风轻云淡,“说不定还能更好。”

晏乐萦要给他气笑了,一张俏脸白里透红,没泡温泉却似乎已经被热气蒸了个透彻。

她娇斥道:“你就晓得补了有用?说不定其他地方长了呢,届时我吃成一个大胖娘子,你就找地方哭吧。”

季砚一顿,哑然失笑,冲她摇了摇头:“我怎会在意这些。”

晏乐萦还想呵斥他的话蓦然就停了,可她看着他,发觉他的眸色渐渐深邃,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肚子上,“不过……雁雁前一句话,倒是说的在理。”

这下晏乐萦僵住身子,有些惶恐。

她只消看他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迟疑道:“从前你可不是这样。”

他那一眼,含着昭然若揭的期待,与极浓烈的侵占欲。

她只是无意说了句“万一其他地方长呢”,他就真的在考虑想让她生个孩子。

他想困住她,晏乐萦又心起这个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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