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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第 49 章 “晚青妤啊,我到底爱上……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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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第49章“晚青妤啊,我到底爱上……

晚青妤再次跟随太监入宫,到了太后的大殿外,却被告知太后此时无暇见她,需在外等候。她站在殿外,心中焦灼不安,满脑子都是四弟的安危。

若太后与付家联手,真要置晚家于死地,那四弟的处境便极为危险。正如袁安河给她的那张名单上所写,先是二哥,接着是萧秋折,如今又是四弟。短短几日,他们便又陷入陷阱之中。

不知是否是太后有意为难,她在殿外等了许久,仍未被召见。正当她心神不宁时,小皇子萧毓跟着嬷嬷走了过来。

小皇子看到她,走到她面前,歪着脑袋看了看她。

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对视了一眼。

晚青妤认出是小皇子,连忙行礼。

小皇子今年七岁,个头高挑,身板板正,一双眼睛明亮有神,看人时格外专注。他看着晚青妤,问道:“你是哪位姐姐?”

晚青妤恭敬回道:“回小皇子,是晚府的晚青妤。”

“晚青妤……”小皇子喃喃念了一遍,又问:“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?是来找皇祖母的吗?”

晚青妤点头:“正是。我被太后召见,时下太后可能在休息,让我在殿外等候。”

小皇子应了一声,又看了她一眼,转身进了大殿。没过多久,他便出来了,对她道:“你进来吧,皇祖母已经睡醒了。”

晚青妤再次行礼,随后进了殿。太后此时已坐在上首,手中端着一杯茶,神态默然地喝着。

晚青妤上前跪拜:“臣妾晚青妤,拜见太后。”

太后擡眼看了她一眼,将茶杯放在桌上,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

晚青妤起身,恭敬立于一旁。

太后看向小皇子,立即换上笑容,招手道:“毓儿,快过来,给皇祖母讲讲,跟着你舅舅去马场练马,学得如何了?”

小皇子走上前,颔首道:“回皇祖母,孙儿如今骑马已很是熟练,舅舅近日还教了我射箭,箭术也有很大进步。改日孙儿让皇祖母瞧瞧。”

小皇子生得端正,说话时铿锵有力,一看便是根正苗红。太后听得开怀,笑道:“好好好,改日皇祖母一定去看。”

说罢,她让宫女奉上一些点心:“快,这是皇祖母让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甜品。知道你爱吃,早早便备下了。”

小皇子再次行礼道:“多谢皇祖母,您有心了。”

他说完,从盘中拿起一块糕点,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晚青妤,又拿起一块,走到她面前递给她:“这位姐姐,我看你站了许久,先吃块糕点吧。御膳房的糕点特别可口,外面尝不到这个味道。”

晚青妤看着甜点微愣了一下,没敢伸手接,擡眸看向太后。太后瞥了她一眼,未置可否,算是默许了。晚青妤这才接过糕点,向小皇子行礼道:“多谢小皇子。”

她说完,也未敢立即吃,见小皇子咬了一口,这才咬了一口。

小皇子眯眼笑了笑,问道:“是不是很可口?”

晚青妤点头,看着他,忽然想起萧秋折那日说的那件离谱之事,说她是皇贵妃的女儿,说她和小皇子是亲姐弟。

眼下,她仔细打量着小皇子,小皇子的眉眼与萧家人颇为相似,笑起来时,还有点像萧秋折。

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,玉佩通体发绿,带有一抹红,与她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。

她不免皱起眉头,心里也有些慌乱。

小皇子见她盯着自己的玉佩看,也低头看了看。

这时,太后对小皇子道:“毓儿,你先去院里玩一会,待会皇祖母再陪你。”

“好的皇祖母。”小皇子行礼,看了晚青妤一眼,便随着小宫女出了大殿。

小皇子离开后,太后这才说起正事。她的语气并不友善,蹙眉看着晚青妤,道:“先前哀家一直以为你与萧秋折成婚,并无什么真情。可如今看来,并非如此。萧秋折忤逆哀家旨意,胆大包天,哀家为此忧心不已。哀家所做的一切,本是为你们晚家着想,孰料萧秋折如此放肆。你告诉哀家,此事该如何了结?”

太后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擡高,显然怒气未消。

晚青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恭敬道:“太后请息怒,此事怪不得萧秋折。只是事情来得突然,他一时无法接受。也怪臣妾先前未与他商议妥当,才导致这般误会。”

“误会?”太后冷笑,“那和离书都被他画了个叉号,你说是误会?当时你明明已签了字,他岂会不知你的意思?说来说去,还是他不愿与你和离。这倒让哀家有些怀疑,你们究竟在密谋什么?难不成真想造反?”

晚青妤急忙叩首道:“太后息怒,此事绝无可能牵扯到造反。臣妾与萧秋折皆是国之臣民,怎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?即便给臣妾十个脑袋,也不敢有此念头。”

“太后明鉴,儿女情长之事,一时难以断清,臣妾恳请太后多给些时日。臣妾如今住在晚府,也未打算再回亲王府。不过一张和离书而已,对臣妾而言,有无皆可。此事确实怪不得萧秋折,是臣妾未与他讲清楚,望太后莫要怪罪于他。”

她说着,去瞧太后的神色,又道:“太后,臣妾恳请您让臣妾来解决此事。您放心,先前臣妾一直住在山上,许多人早已忘却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。况且,臣妾与萧秋折的感情一直被人议论纷纷,外界从不看好我们。这段婚姻,对外人而言,本就不值一提。”

萧秋折说,太后逼他们和离,可能与付钰书有关。于是,她接着道:“上次萧秋折与付钰书在宫中打斗,想必太后已有所耳闻。我们三人之间的纠葛,您应当也知晓一二。付钰书自外归来后,也曾找过臣妾,说了许多感人肺腑之言,称他从未忘记臣妾。此外,付家一直帮衬我们晚府,还提拔了臣妾的四弟前去当值。臣妾对此十分感激。感情之事本就复杂,太后您不必忧心,留些时间,让我们三人处理。”

此话一出,太后不禁皱眉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对付钰书还有情意?你们三人之间的纠葛,至今未有定论?”

太后沉吟片刻,冷笑道:“哀家好似明白了,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后路。而付钰书,便是你的后路。”

晚青妤没有回答,她故意如此说,是想让太后产生错乱,借此拖延时间,既然付钰书如此逼她,她也不能再畏畏缩缩了。她道:“太后,和离书的事,您先不必着急。让臣妾再去劝劝萧秋折。他近来也为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感到焦虑,时日久了,或许会自动放弃。他是京城中有名的金贵世子,而我们晚家已落败至此,说不定他早已看不上臣妾。臣妾住在亲王府的这段时日,也觉得不自在,早有搬回晚府的念头。”

她说着这些违心的话,手心里早已沁满了冷汗。她只希望能稳住太后,不让他惩罚萧秋折。

张攸年也曾说,他已将太后乱政之事上报皇上,想必皇上很快便会插手。若皇上介入,事情将变得更加复杂,太后的行动也会受到阻碍。太后如今这般逼迫他们和离,不过是想帮付家,估计也不愿因此与皇上闹僵。

那日她还说对萧秋折情真意切,今日又这般说,太后一时分不清她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
太后沉吟片刻,道:“你说得不错,感情之事确实复杂。那日在宫中,二人打得不可开交,可见你在他们心中极为重要。”

两位贵公子在皇宫里大打出手,这还是头一回。只是没想到,像萧秋折那般高傲不可一世的人,竟也有失控的时候。放眼全京城,敢与他动手的,恐怕也只有付钰书了。若这两人斗起来,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,且还能借此牵制萧秋折。

“也罢。”太后叹了口气,“感情之事是你们三人的私事,哀家暂且不过问。只是你去告诉萧秋折,他忤逆哀家旨意,哀家定会给予他一定的惩罚。至于和离书的事,你们二人自行商议。但哀家不希望听到你们情投意合、你又搬回亲王府的消息。”

既然答应了帮付家解决,总得有点效果。

晚青妤急忙叩首道:“多谢太后体谅,臣妾日后定不会让您为此忧心。”

她见太心情稍缓,又道:“太后,臣妾还有一事相求。我四弟年纪尚小,做事不够稳重,臣妾生怕他给付大人增添麻烦。您看,能否让他暂且不在付大人那里当值?待他回府后,臣妾与二哥定会好好教导他一番,等他有了能力,再为付大人效劳。”

提起晚青桁,太后瞥她一眼,语气冷淡道:“你四弟不是已经去付大人那里当值了吗?哀家听闻付大人待他极好,还为他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职位。他虽然年纪小,但总归要迈出这一步的。付大人清正廉明,是个难得的好官,相信他会好好栽培你四弟。此事既已定下,不必再提。”

晚青妤见太后语气坚决,心知再多说也无益。此事牵扯朝政,或许向皇上请求比向太后请求更有用,便道:“臣妾谨遵太后安排。”

太后摆了摆手,示意她退下。

晚青妤出了大殿,松了口气。今日总算暂时稳住了太后。但眼下,她必须尽快找到四弟才行。

晚青妤匆匆赶回家中,发现四弟仍未归来。她焦急地问晚青禾:“二哥可有派人出去寻找?四弟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吗?有没有去付家打听?”

晚青禾神色凝重,摇头道:“都找了,城里该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。今日管家去了付家两趟,却连付大人的面都没见到。”

晚青妤心中愈发焦急,转身便要出门。晚青禾问她:“你要去哪里?”

晚青妤回道:“我去付家找付钰书。”

眼下只能去问他了。

她又急匆匆出了家门,上了马车,直奔付家而去。守在门外的方于见她神色焦急,也翻身上马,紧随其后。

晚青妤到了付家门前,门官见是她,略感惊讶,连忙行礼,随后进去禀报。不一会儿,付钰书亲自出门迎接。

晚青妤见到他,第一句话便是:“我家四弟呢?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?”

付钰书见她神色焦急,温声安抚:“你且先进来,我再与你细说。”

晚青妤点了点头,踏入付家大门。跟在后面的方于见状,也准备跟进去,却被门官拦在了门外。

晚青妤跟着付钰书往院里走,边走边问道:“我四弟从昨日起便未归家,我派人去寻,礼部那边说他被你父亲派到外地当值,具体去了哪里,去多久,却无人告知。我们管家也来此问了两趟,都未见到你父亲。我想过来问问,你可知道我四弟去了何处?”

付钰书早已猜到她此行的目的,见她神色焦急,又温声道:“你先别急,我们进屋坐下慢慢说。”

晚青妤怎能不急?她跟着他继续往里走。付家宅邸极大,修整得十分文雅。二人走到付钰书的院门前,晚青妤忽然停下脚步,恍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贸然进入他的内院,便道:“我今日不便在此久留,你先告诉我,我四弟究竟去了哪里?你父亲可在府上?”

付钰书知她心有戒备,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客房,道:“我们到客房去说。此事涉及朝堂政事,不便在外头多言。”

晚青妤这才点头,随他进了客房。付钰书关上门,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,递给她一杯:“你先坐下,别太紧张。”

晚青妤坐下,接过他手中的茶盏,却无心品茶,又急切地问道:“那你告诉我,我四弟到底去了哪里?”

付钰书坐在她身旁,语气温和地说:“你四弟外出的事,我也是今日才听说。我回府后也未见到父亲,但管家来报后,我便派人去礼部打听了。礼部的人说,我父亲昨日便外出办一件要紧的事,至今未归。因是朝中要务,父亲出行颇为隐秘,许多人都不知晓详情。我问是否你四弟随我父亲一同去了,他们也说不清楚。所以我猜测,你四弟或许是随我父亲外出办事,这才迟迟未归。”

说到这里,他轻笑一声,道:“男儿嘛,总该外出行事历练一番。你四弟已十六岁了,也该出去见见世面。想当年我十六岁时,可是在外习武一年,天南海北都去过,也没出什么事。你不必如此忧心,更何况有我父亲在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
付钰书虽如此宽慰,但晚青妤心中依旧不安。她思忖片刻,蹙眉道:“所以,到现在谁也不清楚我四弟和你父亲到底去了哪里是吗?那你能不能派人再去礼部问问?”

付钰书见她一直追问,又安抚道:“好,稍后我便派人去找他。你放心,我一定会将他安然无恙地送回晚府。再者,他现在在我父亲身边做事,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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